储君了。”
江时镜一愣。
扶川看她惊讶的样子,“先下来。”
她有点怕这人真上吊了。
江时镜睨她,“你是怕我上吊了,你就得留下填补这个身份,真的得为这个帝国鞠躬尽瘁了吧。”
看出来了还说?
扶川:“那也没有,我没你想的那么坏。”
她走到吧台倒水,“所以,你是不情愿的吗?”
江时镜:“就是不太理解,他一个正当青年的老伙子干嘛这么急着定继承人,按理说真缺子嗣,让愿意的女子生育就行了,只要人家愿意,资源配备到位,也不需要什么情情爱爱的,这些大贵族不都这样,也没看出他是潜在的痴情人,非真爱不可。”
“那确实不是痴情的,你哥哥不可能为情爱所困,大抵是为了帝国长远考虑吧,这个位置悬着终究是个隐患,就好比这次我跟他一起落入海噬地,但凡这个局不是他自己攒的,赤枫很快就会易主。”
扶川这话看着轻描淡写,但江时镜不需要多思索就已经明白了。
“所以你怎么看,看这个帝国是否值得。”江时镜问扶川。
扶川有些惊讶,随手多倒一杯水给她。
“你不像是在人生大事上参考别人意见的人。”
“尊重远比自己强的人,本身也是一种成长的过程。”
扶川坐在高脚椅子上,喝了半杯水,放下,已经有了判断,“碍于我招惹了一些仇敌,隐患还在,要么你愿意这个身份诈死完全脱离,否则你不接这个位置,反而必死。”
“你不接的位置,总有别人接。”
江时镜其实也是这么想的,“不是我就是凰青玄,就算他不会,也有的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