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扶川已经感觉到了眼前人泼天的怨念,微微尴尬,“那我回去研究下时间流速的方程式吧,过段时间给你用,但现在还有个东西可以帮你。”
江时镜心中暗惊这人连时间流速都有把握弄,暗叹大王牛逼,也对这个宝物期待起来。
“给我。”
“哝。”
扶川给了。
江时镜看着眼前巴掌大的钉子:“?”
扶川:“装椅子上面。”
江时镜努力告诉自己打不过打不过打不过平心静气,世界安宁。
稳住,必须稳住!
好不容易的江时镜扯开话题,“有没有想过,我这位帝王哥哥选的是你,而不是江时镜这个身份。”
扶川骤听到江时镜的话,顿了下,把水杯洗干净放好,道:“你是在干扰我?”
江时镜暗骂真敏锐,但表面微笑:“没有啊,我就是好奇,我尊重你的个人意愿,绝不会认为一个老男人跟一个非你故乡的帝国能把你捆绑住。”
她看到眼前未曾换回自己本来样子的人揽了下微垂的发丝,扎起,淡了几分青丝披肩的妩媚,多了几分冷清,但拿出纸笔写修炼经验,
“其实,可能是怕将来不是他,也会是别人。”
江时镜看不清她的脸色,但静默半响,忽问:“蔚冥棠出事了吗?”
她还是看出来了。
然后,她看到低头写字的人抬起头,跟她对视着。
“我说的那句话,放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存在了。”
她写完笔记,放下笔,出去了,江时镜看着笔记,想着扶川刚刚那句话的隐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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