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,只提及一件事。
“魔咒体到底是什么?你们的老师说了吗?”
“并未,可能不知,有些是知道了,但是不肯说,也让我们别问了。”
气氛越发沉闷。
神武无川看向天都郡主,“你问过凰时镜了吗?”
天都郡主:“不问。”
其他人惊讶,武曌揉了揉猫猫的头,“啊?”
不至于这么无情吧,那场三人比斗看得清楚啊,凰时镜固然狠辣,但绝不虚伪。
天都郡主叹气,“我记得我父王说过一句话,难受的孤独必须是独享的,不要去与人分担,因为只会传染,不会减少。”
“如果她有办法,也不必跟我商讨此事,如果她没有,那我找她实在无耻。”
因为他们都很清楚,凰时镜自己遇到的困难,这个帝国从未有人能替她分担。
众人这么一想,觉得好像也对。
武曌给天都郡主倒了一杯酒,又给边上的空杯满上。
“以前你不喝,也懒得来,现在总算没法拒绝了。”
众人都抬手举杯,虚敬那杯酒,但酒后空位无人。
边上客栈其他饮酒的赤耀塔小团队,他们那边也有其他位置没人了。
因为牺牲了。
这世上,但凡要维护某些信念,坚持某些信念,都得付出一些代价。
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,酒醉了,明天醒来,还得继续修炼,继续变强,继续为了随时可能到来的危机而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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仲裁院,侯三最近减少了去某间牢房的频率,但日子久了,他看牢内其他人的眼神越来越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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