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时镜来,你们先去吧。”
两人闻言正要离开,帝王问了礼部的人,“礼部给她的衣服,备了吗?”
礼部的人有些紧张,“备了的,但殿下一直在修炼,王府管家都联系不上,只能先回来了。”
储君性情特别,满朝上下拿捏不准,他们又不敢留人,只留衣服又违背礼制,只能先走了。
帝王好像心情不错,只说:“那无妨,等她来了再安排。”
朱笼跟英阁老对视一眼,觉得靠谱了。
喜怒不形于色的陛下貌似是真的对这位继承人很满意。
挺好挺好。
两人心情也不错,正要离开,听到林子里有动静。
人来了。
大概不是第一次来了,走的熟悉的小路,雨下着,自有执伞人,穿得挺随便。
乌发青丝别木簪,内外衣单薄,外淡底白,上竹叶碎飞,内斜襟纯色棉式长衣,腰上同款靛青色样的带子束腰。
除青白无二色,似艳非艳,款款而来,人间秀景,除她别无二姝,但那一身的气度压住了所有的色感,只剩下了淡如山海的雨霖铃咏寒蝉之感。
她也不知在想什么,在走出竹林小道的时候,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沉闷。
待看到他们,抬眼间,伞下的人又淡了情绪,缓笑而至。
朱笼地位高,别看人家会做人,会拍马屁,其实没那么大的束缚,眼下笑说:“殿下一来,春华尽年,胜似春节,于我帝国绝世啊。”
扶川愣了下,看着他,“院长,您若是平常这样与千里前辈说话,多夸夸她,她也不至于常说你养猪。”
朱笼:“得了吧,我这么跟她说话,上下两排牙齿都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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