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笑,我真希望永远停留在那一刻,那是我最幸福的一天。可是你为啥不留下来吃饭?”
:“我只不过写封信,其实我最怕在人家吃饭。”
:“你曾经给机关家属送水还特别照顾我们家。”
:“那是工人张金成病了,我是替了他几天,给工人家属送水也是应该的。”
:“我叔,尤其是我妈总夸奖你,我是真心的,你能接受我吗?”
:“我问你多大年龄?”
:“18岁。”
:“可我已经27岁了,比你大9岁。”
:“那不是问题。”
:“你不知道我的过去,更不知道我的现在,我还是带着帽的四类分子。”
:“我不管你的过去,只知道你这么年轻戴着个眼镜,文质彬彬的就是个下乡知识青年,可你为什么要和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反革命在一起?”
“就是!我们还不了解彼此的过去,光凭感情一时冲动,怎么谈接不接受呢?”
:“那好!我听你的,那就说说你的过去吧。”
:“不行,出自个人的自尊,因为我有太重的政治压力,又怕你会感情用事…。”
:“所以你就不敢说,好,那先介绍我的过去好吧?”
还没等大鹏答应她说下去。
:“蔡宝志不是我的亲父亲。我本姓盛,原来家住在离兵团不远的乡村泥鳅。爸妈结婚后生了我们仨姐妹,家中生活实在困难,他们也都没上过学,因为向往知识为我们取名琴、棋、书、画,万没想到三妹出生几个月爸爸就病死了。不怕你笑话,我们住的是破草房,夏天不挡雨,冬天不挡风寒,一家人盖的是破被褥,吃糠咽菜有了上顿没下顿,我们姐妹仨几乎连像样的衣服都没有。春、夏、秋天妈妈下地去干活,我在家里看着两个妹妹、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