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为时过早,如若苍天不愿收侯爷性命,终究会降下契机,到时你不岂是白白伤心一场?”
陆遥站起身,躬身行礼道:“多谢老前辈开导。”
姬鹊道:“担心镇国候的同时,你也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,假若真的有那么一天,你身为陆家的独苗,自然而然要挑起这副重担,将陆氏的血脉和精神传承下去。”
陆遥沉吟片刻,展颜笑道:“前辈多虑了,不会有那么一天的。”
姬鹊只道他是不愿接受这个几乎已经是不可扭转的事实,将药材送到他的手里,说道:“回去安心调养,不许再与人争斗,这汤药该如何吃老朽都写下来了,去吧。”
陆遥道:“回头我就让下人送银子过来。”
姬鹊摇头笑道:“你小子沾了你爹和你大哥的光,往后再来老朽这里瞧病,老朽分文不取。”
陆遥深知钱财对于这位老神医来说,不过是身外之物,当下也不扭捏,笑道:“那小子就告辞了。”
出了扁华堂,他直接回到侯府。
夜过三更,路过镇国候府的房间,却见里面仍旧是灯火通明,镇国候似乎还未入睡,他走到门口,轻轻道:“大哥,你睡了吗?”
“进来吧。”
屋子里紧跟着传出镇国候的声音道。
陆遥拎着药推门而入,问道:“这大半夜的,大哥你怎的还不睡。”
“当然是在等你。”镇国候坐在轮椅上,照旧裁剪新换上来的盆栽,闻声停下手里的活计,扭头看向陆遥,当目光落在他胸口和手上缠绕的白布之后,眸子陡然收缩,震声道:“你受伤了?谁做的?”
陆遥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,无所谓道:“被墨家的几个家伙伤的,没啥事,在回来之前,我已经请姬神医看过了。”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