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忙活了。
茶水摊能有什么啊,萝卜汤,贴饼子,还有一些腌菜,“几位凑合着用,就只有这些了。”
我们这些人自然是胡吃海塞。
刘部长,米组长的身份,自然得说两句了,“就没有别的啦,人家可吃不惯。”
米组长一口上海话,听的嗲嗲的。
马超、耗子没听熟悉,喝着萝卜汤,“扑哧!”喷了。
我立刻说道:“是不太好吃,有没有点点心啊,给我们三姨太太。”
“没有啊,兵荒马乱的只有这个,您担待,担待。”
连连作揖。
刘部长挥手,算了,拿着贴饼子掰开,放进萝卜汤,凑着吃,道:“忘了问了,此地距离寒山观还有多远啊。”
“没多远了,十几里路,你们是来上香的啊,那可得赶紧着,据说那里住进了当兵的,别不让进。”
这话让几人眼前一亮。
出乎了意料,却也是没再问。
待,吃完了。
太阳最热的时候过了。
刘部长便起身道:“继续赶路。”戴上了墨镜,翘着二郎腿。
米组长没吃多少。
待,穿山越岭的人少了。
刘部长扔过去了几个贴饼子,道:“凑合凑合吃吧。”
米组长二话不说,吃了起来,有些急,还有点噎着,很不好意思。
我把水壶递了过去。
她咕咚咕咚喝了,才露出了一抹微笑,“谢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
我收齐水壶放进行李里,慢慢的倒是对这个米组长,亲近了几分,就是还是闹不清楚,找什么鼎?用得着这么费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