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啊,几年前,日本鬼子还没打到这块时,我就来过,不至于这样啊。”
地先生拿着指南针,一个劲的看。
摸金校尉则是要往后山东张西望,“如果有地宫、坟墓一类的也是那边了。”
刘部长则摘了皮手套,说道:“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大步而去。
我则喊道:“马超,耗子,张猛,你们几个留在外面,那两老家伙,你们跟着进来,别看了。”
“是,是。”
张猛听说了我现在是组长,就也听命,留在了外面。
我,地先生,摸金校尉跟着走了进去,里面脏乱差的不成样子,两旁的房屋门窗都破坏了,只有前面的大殿还好一些。
可一走过去,都是愣住了,“大殿怎么还摆着棺材啊。”
“邪了门了。”
地先生和摸金校尉过去看,嘟囔不已,“莫不是道观的道长死了,徒弟们把他放进棺材,连埋都没埋,下山自寻出路了,要不然不能这样放啊。”
“差不多,你看,连供奉的香炉,都没有,肯定是分了师父的财产,各奔东西了。”
二人一问一答,说个不停。
“可路边摊的老板不是说,香火很好嘛?难不成最近才变这样的。”
刘部长很纳闷,一路上来,他都以此为话由,原本以为天衣无缝,谁曾想,连个人都没有,感觉应该时间不长,要不然早就露出破绽了,就道:“那就自己找找吧,左右看看,如果找不到一个人,就得自己动手了。”
深入敌营内部,自然得小心。
我去了左侧,米组长去了右侧,门窗破损,什么都没有,好像很多年没人住过了一般,“真是个鬼地方,一个人都没有。”
“兵荒马乱的,看来是都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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